窗外的烟花汇演已经接近尾声了,这时几十个烟花一起在天空中同时发放,七彩斑斓,加上不断闪烁着的激光配合,将维多利亚港上空映照得华丽璀璨,连房内亦如同白昼。
包比越干越来劲,提着阿珍两条腿,将全身精力都聚集在鸡巴上,耻骨不停地向她会阴冲撞,出出入入的阴茎将大量淫水从阴道中带出来,在胀红得像两片玫瑰花瓣般演凸的小阴唇中,顺着阴户流向硬挺着的阴蒂,在尖端一串串地滴下地毯。
阿珍已经不知是第几次高潮了,十指紧抓着沙发的绒面,用发颤的声音大喊大叫: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包比饶了我吧!啊……受不了了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噢!噢!噢!小屄快给你肏裂了……啊……不来了……噢!又要泄了哇……喔!喔!喔……”反着白眼,全身颤抖得不停地乱筛。
包比却毫不心软地力追穷寇,仍然在狂抽猛插,好像刚才的“冰火”
让阿珍先下一城,此刻誓要胜回一仗,好把战局扳平一雪前耻。口里咬牙切齿地念着:“我推你……推……推……推推推!推死你……”
肌肉紧绷,背脊上全是汗珠。
阿桃阴户上满是我的精液,正躺在他们身边喘着气,见阿珍给包比肏得死去活来,姐妹情深,当然不会袖手旁观,起身走到包比背后揽抱着他,用胸前两个大“椰子”
在他背脊上下左右地揩磨,一手弯到他胯下,从后抄着他的阴囊,握在掌中轻轻搓揉。
雨霜这时从厕所中出来了,相信已经把阿郎射进她阴道内的精液清洗得一干二净,见包比正在奋勇地力战双姝,忸怩地站在厕所门口,不知该走到包比身边好,还是坐回刚才那张沙发好。
阿范一见她出来,连忙放下手中相机奔到她身边,将她拦腰一抱,扛到房中央往地上放低,二话不说就把她的双腿提起搁上自己肩膊,红卜卜的龟头在她翘起的阴户中撩拨了不一会,一楔进阴唇中的小缝,就连忙将盘骨一沉,说时迟那时快,阴茎又全部插进她紧窄的阴道内。
雨霜的阴户可能有生以来从未试过这么繁忙,好不容易送走了阿郎的鸡巴,不到十分钟,又让阿范的阴茎填满。她两手扶着阿范手臂,下体随着阿范的冲击而抬高挺动,迎送着他棍棍到肉、下下要命的进攻。
阿范才抽送了三、四十下,雨霜阴道里又再涌出股股淫水,十只脚趾在阿范脑后蹬得笔直,口里不由自主地亦跟随阿珍的嚷声叫床:“噢……噢……噢……你的龟头好胀好热哇!喔……穿上我胸口来了……噢!噢!……慢点慢点……撑得人家难受喔……”
娇嫩的小阴唇像变戏法一样,很快就勃得又红又硬。
阿郎正坐在沙发上养神回气,见场面如此热闹,连忙侧身拿起相机,左摄右拍,把这难得的情景一一捕捉下来。
我见阿杏娇慵无力地独个儿躺在沙发上,张着大腿在喘气,掰得阔阔的白净无毛阴户恰恰正对着我,散发着诱人魅力,惹得我心脏不禁又再怦怦乱跳,躯体被无形的引力牵扯着,情不自禁又压到她身上。
阿杏搂着我咭咭地笑着:“耶~~瞧你的德性!刚刚才交了货,这么快又想下定单了?”
侧头望望洗手间,见雨霜出了来,抬起身说:“歇一歇再干,喝了太多东西,让我上一上洗手间,先小个便好不好?”
我点一点她的鼻尖:“真巧,我也刚想去撒尿,来,让我抱你一起去!”
她两手挽着我脖子,双腿缠着我的腰,像个撒娇的小孩般依偎在我胸膛,让我搂着她朝厕所迈去。
将她轻轻搁在马桶坐板上,我一手拿着花洒对住她滑溜溜的阴户喷射,一手抹了些香皂沫,把沾在上面的淫水与精液混合物洗掉,阿杏张阔腿眯着双眼,享受着我温柔的抚摸,嘴里发出轻轻叹息声,舒服得动也不想动,好像连要小便也忘了。
令人意乱情迷的小白虎洗掉了秽物后,又恢复回原本的面貌,美得使我神魂颠倒,无法把持,我扶着她站到地上,揭起坐板,打算先撒完尿,再狠狠的干她一场。
她挨靠着我的背,又再咭咭地笑:“你尿吧,我帮你提鸡巴。”
左手握着我的阴茎,将包皮捋得后后的,令龟头向前挺凸着,右手从后握着阴囊在揉。
我回头对她笑着说:“傻妞!男人小便不用把包皮捋后的,你这样弄,鸡巴给逗硬了,我反而尿不出来。”
她笑得更厉害了:“我当然知道,虽然阿范撒尿时不用我提鸡巴,但我一握着它,便爱得忍不住要捋上几下。”
她看着我尿道口射出一条抛物线状的弯弯水柱,顽皮地把手中的阴茎当成一枝水枪,不断调校着角度,令尿液像风中杨柳般摆来摆去,好玩得像在耍一件玩具,待我把小便尿完了,她还懂得将龟头抖几抖,把尿道里的残留尿液甩掉。
我打趣道:“你这么熟手,莫不是阿范每次小便后都要你替他甩尿?”
她用屁股撞了我一下:“死鬼,人家是见他每次尿完后都这么做,才有样学样嘛!”
我回过头来对她说:“好了,轮到我侍候你这个小乖乖尿尿了。”
走到她背后,蹲一蹲腰,抓着她两条腿弯往上一提,用母亲替小孩撒尿的姿势把她提在小腹,靠到马桶前,口中还“嘘……嘘……”地吹着口哨。
她还没尿出来,我忽然省起:“慢着!这样子我看不到你撒尿的情形,太可惜了。”
她把脸贴向我胸膛,娇羞地说:“女人撒尿有什么好看?要看,你回家趁阿珍上厕所时看过饱好了!”
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:“你这个宝贝太使我着迷了,少看一下也忍不住。况且一毛不生,清楚玲珑,没有阴毛遮挡,我可以一目了然嘛!”
我抱着她,转身将她搁上洗手盆,把张成一字形的大腿朝着面前的大镜子,再用手捏着她两片小阴唇左右拉开,阴户张开得好像一朵带有两片红花瓣的白牡丹,沾着一颗颗珍珠样的小水滴,又像花朵上的露水。
我通过镜子的反射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阴户,对她说:“你就尿到洗手盆去吧!”
只见她小腹压了一下,阴蒂对下的尿道口一张,随即就冒出一股水柱,越射越远、越射越高,竟射到镜子上去了。
瞧着心爱的阴户不断喷出水花,难以得窥的美景使我兴奋得难以形容,鸡巴顿时勃得硬梆梆的抵在她屁股上。一等她尿完,我便迫不及待地将她转过身,顾不上抹掉阴户的残余尿液,俯低头就往上面舔。她抓着我的头发,任由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在阴户中捣乱,把阴唇、阴蒂、阴道口一古脑地舔遍,时吮时啜,快慰得演挺着下体,把整个阴户压在我的脸上磨,令我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那种带有一点咸味的水滴是尿液吧!不管了,只要是在她阴户上舔到的所有东西都是那么美味,令我把舌头沾到的一切都咽进吐里去,直到舌尖触到的液体渐渐变得既咸又滑,还带有一股腥味,我才知道舔到的再不是尿液,而是蜂涌而出的淫水。她的身躯不断地颤抖着,十指紧张得胡乱地抓,几乎把我的头发也扯脱了。
我站直身子,刻不容缓地把龟头往她阴道里一塞,搂着她一靠,两人不约而同地大叫一声:“噢……”
两副性器官马上密不透风地紧贴在一起。龟头抵到尽头时,她的阴道又发出一阵抽搐,裹着我的阴茎在吸啜,同时再泄出大量淫水,舒畅得我混身发烫、血脉沸腾,身体本能地不断前后摇摆,带动着阴茎在阴道中飞快抽送,自觉阴茎从未如此硬朗、从未如此威武!
她双臂箍着我的脖子,脑袋摇得披头散发,叫床声震天价响,我托着她的香臀,一边抽插着,一边步出厕所去。
外面也是声震屋瓦,阿范此刻变成躺在地上,雨霜已经完全融汇入群交的大家庭内,毫无顾忌地跨坐在阿范的大腿上,双掌撑着他胸膛,像策骑着一匹骏马的英勇骑师,耸动着屁股,一边叫床,一边将他的阴茎在阴道中套出套入,流出的淫水将阿范的阴毛沾得湿透。而阿郎则站在她背后,双手抄前握着一对乳房在搓揉按抚,阴茎抵在她的屁股缝,随着她的耸动在揩磨。
包比亦将战场移到了地面,阿珍趴俯在阿范头顶,垂下的乳房把奶头送进他的嘴,正给他左右兼顾地在轮流吮啜;高高翘起的屁股前后迎送,合拍地伴随着包比的抽插,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成两条长长的水痕,快伸延到了膝盖。阿桃蹲在包比胯后,正用舌尖扫着他的阴囊和屁眼,五指还不忘搓捏着两颗睾丸。
我蹲低身,把阿杏也放到她丈夫身旁躺下,然后再跪在她大腿中央,两手穿过小腿,用胳膊托着她腿弯,双手一伸前握着双乳,她下体随即被提高离地,张开小阴唇,等待着在阴道口边虎视耽耽的龟头挺进,我跪前半步,阴茎已经轻而易举地一滑而入,再次重归她阴户的温暖怀抱。
她柔情万分的媚眼充满着对我的鼓励,渴望慰藉的眼神令我抖擞气昂,随着我一下下的冲刺,她发出一声声赞叹:“喔……好爽……喔……好舒服……美死了……你真会弄……喔……喔……再插入一些……喔……喔……花心给你撞得好酥麻耶……再快点……别停下来……喔……喔……爽死人了……”
阴道里无数的肉瓣裹紧我青筋怒勃的阴茎,舒畅得我就算死在这朵白牡丹下也心甘。
阿珍的叫床声越来越微弱,身子亦越俯越低,到后来躯体软成一团肉泥般趴在阿范胸膛上,气若游丝,毫无反抗之力,任由包比的鸡巴在她阴户中如狼似虎地耀武扬威。
包比再猛力抽送多三、四十下,发觉已经将这骚娘子彻底收拾,把她肏到泄身了,脸上不禁露出胜利的骄傲神色,可阿桃这个同党还在背后把他阴囊舔过不停,尚待解决,便扭转身使出一记像摔角般的招式,把她掀翻在地上弄得四脚朝天,还未等她摆出迎战阵势,就先下手为强一扑而上,胸膛压着她两只毫乳,双手抓着她一对手腕,平伸在地上牢牢按紧,然后弓一弓下腰,在阿桃“喔……”的一声长呼下,沾满了阿珍淫水、硬如钢条的阴茎,一转眼就硬生生地插进她的阴道里。
阿桃像一块砧板上的肉,又像被钉上了十字架,丝毫动弹不得,好像煞那间的充足,令她有涨满得爆裂的感觉,只能把大腿左右张阔,让阴户尽量把包比的阴茎容纳,能吞入多少得多少。
阿郎在雨霜股缝磨擦着的阴茎越磨越胀,这时见妻子被包比压在地上像强奸一样狂肏,被蹂躏得如暴雨中的梨花,阴茎勃得更硬了,昂头跳动着在寻找格斗对手。我正准备出头替阿珍和阿桃报一箭之仇,眼见阿郎此刻有条件取代我的位置,便依依不舍地在阿杏的迷魂洞里再抽送多二、三十下,然后向阿郎打了个眼色,示意他来接班。
我一昂身,阿郎就紧随着趴下去,两根阴茎的换班仅在抽插之间,简直衔接得天衣无缝,要不是阿杏刚张开眼睛,我敢打赌她察觉不出在电光石火之间,经已被换掉身上的伴侣。她难舍难分地目送我离开她身边,用痴痴的眼神来感谢我往她身上灌注了如此多的乐趣。
随着阿郎的屁股在波浪般不停起伏,性器官互相磨擦引起的快美,又继续往阿杏身上灌输,吸回了她的注意力,不由得又拥抱着阿郎,尽情领略着两性交媾中灵欲互通的真谛。
我把被包比肏到全身发软的妻子抱到沙发上休息,然后回到阿范身边,这时他双手正托着雨霜的屁股,下体像装上了强力弹簧般上下挺动,把她已逞阴红唇肿的小屄更插得淫水四溅。雨霜则全身抖个不停,淫水泄了又泄,伏在阿范胸口拼命打哆嗦,显然已进入高潮的迷离境界。
我拐到她背后,将龟头沾满她淌下来的黏滑淫水,趁她还在浑浑噩噩不觉之际,朝着浅啡色的菊花蕾状小屁眼用劲一捅……
“哇!”
雨霜如梦初醒地瞪眼大喊一声,双手后撑,想抬高身体抗拒,可上身又被阿范紧紧搂着,抬不起身,只能收紧括约肌。但是太迟了,我的龟头已挤进了她的肛门,她箍着的只是棱肉下的凹沟,反而令龟头退不出来;因骤痛而稍微抬高的屁股,却给阿范提供了更多进退空间,使阴茎的抽插幅度加大。
我也不急着强闯,任由她用屁眼夹着我的龟头,让阿范在前面攻击,雨霜被干不到三十下,快感令她又再全身酥软、肌肉放松,我把握时机,将阴茎又捅入一点,她本能地把屁眼收紧,阿范抽插几下,她再放松,我又再捅……几个回合下来,整支阴茎已一点不剩地全插进了她的肛门。
阿范和我两支阴茎,在雨霜的前后小洞里轮番进退,干得她淫水越流越多,屁眼越来越松弛,到后来干脆放弃了抵抗,任由两支肉棒贯通着前后门。可能她真的是第一次玩人肉三明治吧,我们每一下抽插都引起她强烈反应,不但叫床声不断,而且声声凄厉、句句销魂,令人又爱又怜。
我和阿范的阴茎虽然各处一室,但却是那么的接近,几乎可感觉到他从隔壁散发出来的热能,当他出我入、或是他入我出时,两个龟头隔着中间一层薄薄的肉壁在互相磨擦,就好像路上两个行人面对面擦身而过,偶尔肩碰着肩,随即又分道扬镖。
见我的阴茎已经在雨霜的屁眼中出入自如,阿范这时再不用把她搂得俯身趴下了,便松开双手,改而去抓捏她一对乳房。但雨霜却未因束缚被解除,能把上身抬高而松口大气,反而身上比先前又多了一处地方遭亵玩,浪得像发了狂,抖出来的骚劲,跟刚刚进门时的含羞答答简直判若两人。
我扶着她的腰,抽动着插在她幼嫩而狭窄屁眼里的阴茎,细意品味着从那儿传来的一阵阵紧迫、温暖和充满弹性的触觉。不知包比在我之前,是否亦曾进过这羊肠小道?就算进过,相信也寥寥可数,不然怎么仍会如此紧凑和鲜嫩?
我一边抽送,一边低头欣赏她下体同时被两支肉棍在捣弄的美景。由于角度关系,只能看到阿范阴茎的下半部,但已经足够令人血脉贲张:两片又红又肿的小阴唇,含着那坚硬的阴茎在吞吐,每当阿范抽出来那一霎,阴茎躯干上都沾满着又黏又滑的淫水,从龟头棱肉下的凹沟直到阴茎根部,划出无数条由淫水组成的白色直线。
而我裹满青筋的阴茎,已经把那细小的菊花蕾撑得绽开,它再不是先前的浅咖啡色了,变成为紫红色的皮环,紧箍着鸡巴躯干,跟随着它的进退,不停被拉出、扯入……整个会阴绯红一片。
雨霜同时领受着畅快和麻辣、酥美和胀满的双重感受,充实而又刺激、疼痛而又新奇,全身力量都愿用来喊叫,所有水份都愿变成淫水,连绵不断的高潮令身体不停颤抖,舒爽得就快精神崩溃。我保证她尝试过这一次难忘的成人游戏以后,结果只有两个可能:一是从此不敢再参与我们的群交派对,一是从此上瘾,非此不欢。
包比望过来我们这边,见女友夹在阿范和我中间,捱着双节棍的前后抽插,张口闭目、娇体酸软、汗流浃背,不禁对胯下的阿桃又加多几分肉紧。他松开了阿桃双手,蹲身在她大腿之上,两手用劲紧握她胸前一对大乳房来借力,兜着下体把阴茎插进阴道,然后抬动着屁股再狠狠抽送,来一招“乞丐煲饭”。
这招式对阿桃固然上下兼顾,奶子和小屄都同时受到刺激,登时肏得她曲起双腿,蹬直趾尖,连打了好几个哆嗦。但包比受到的刺激也更大,又要顾着抽插阴户,又要顾着搓揉乳房,相信阿桃此刻亦正使出她的吸啜内功,对包比还以颜色。只见他干不了五、六十下,就咬紧牙关,死命抓着双乳不放,耻骨力抵着阿桃会阴,跟着全身发出一连串抽搐,体内的精液顿时在阿桃阴户的吸啜下,全射进她阴道深处。
阿范凑巧也在这时射精了,我感觉到他的阴茎在隔壁跳动,龟头胀大得连我的阴茎也受到挤压。不知是否他射出的精液烫得雨霜的子宫颈热麻一片,还是又来一次高潮,只知道她这时整个会阴都在抽搐,全身的骨头像散开了一般,软绵绵地倒在阿范胸口,虚脱得失魂落魄。
我落井下石,在阿范射精时用尽全力向她屁眼抽插,狠劲得就像在替阿珍报仇。几十下下来,这一口气出了,可体内的精液也忍不住跟随射出,和阿范一道携手把她两个红肿的小洞灌满了又热又黏的精浆。
包比从阿桃阴户中抽出开始发软的阴茎,拿起相机赶忙把这触目惊心的一幕拍下来。从开始到现在,他名义上是来替我们拍照,可是一直都在我们三人妻子的肉洞里埋头苦干,直到这一刻才算真真正正履行他摄影师的职责。
他连续拍了好几张,不单雨霜糊满精液和淫水的阴户、被我干开成一个收不拢口的屁眼、布满腥红指印的乳房,全都忠实地记录下来,连她丢身时欲仙欲死的脸部表情也一一拍下,可能是用来为他们以后的性交做催情剂吧!
换了一筒新菲林后,他又对着阿郎和阿杏一对大拍特拍,追随着他们两人疯狂地搂抱着在地上翻来覆去、如胶似漆的难分难解情景,直至这一对交颈鸳鸯兴尽而泄,双双颤抖着动极而静,才对着阿杏的阴户,将阿郎把精液射进她阴道满溢而泻的精彩画面来几张大特写。
“战后”,地上躺满精尽力疲的男女,东倒西歪、气若游丝,你压着我,我又叠着她……就像一窝蠕蠕而动的肉虫。没人知道握着自己阴茎的是谁的手,也没人知晓按在乳房上的掌是出自何人,更没人深究在阴户上抚摸着的手指是不是属于自己丈夫,只知道身体沾满了东一滩、西一团的淡白黏液,乱七八糟、一塌糊涂,难以分辩到底是淫水还是精液,更分不出到底是谁的胳膊、谁的小腿。
本来,交换夫妻这游戏有一个不成文规定:目的是为平淡的夫妇性生活增添一点新鲜感,从中维系两人的感情,而参加的人却不可互生情愫。但阿杏那永志难忘的迷人笑靥、洁净诱人的白虎、欲生欲死的反应,却令我陶醉得梦系神牵,深深地嵌进我的心坎,在脑海烧上一个永不磨灭的烙印,一生不能忘怀,只能嗟叹不能天长地久,但亦庆幸曾经拥有。
我扭头望去身边摊躺着的阿范,充满歉疚地发出无言心声:对不起!阿范,就让我在这个游戏中,犯一次小小的规吧!
一星期后,我们在阿郎家里开了个私人影展,挑选出一批充满动感的杰作来放大,回味一下那天刺激而又难忘的情景,还特意邀请了老边来做评判,推举出最有代表性的几幅相片分派给各人留念。
老边费煞思量地选出了几张,一张是阿范阴茎的大特写,旁边是张开口的阿桃,阿范的龟头鼓得又胀又红,“一个头有两个大”,马眼正射出一条浅白色的精液飞向阿桃的小嘴。老边解释这张照片之所以能入选,是因为时间捕捉得刚刚好,动感一流,清楚玲珑。
第二张也是大特写,整个画面是阿杏张开着的阴户,中间插着我一支硬梆梆的鸡巴。老边又解释,这张照片色彩对比强烈:雪白的阴户、鲜红的阴唇、青筋缠绕的阴茎配上根部乌润的耻毛,七彩斑斓,美不胜收。
第三张是阿郎力敌雨霜的全身照,他肩上扛着她一只脚,胯下又压着一只,令雨霜一对大腿张阔到极限,挺着小屄捱受着阿郎鸡巴的抽插,充满无限活力和动感,构图美观而又令人震撼,是不可多得的代表作。
第四张是包比和阿珍在沙发边的“老汉推车”,这张能入选,老边解释完全是两人的真情流露:阿珍欲仙欲死的表情加上包比咬牙闭目的肉紧,取得较多的得分,而且角度也恰到好处,不单能见到两人的表情,亦能透过阿珍的屁股端,见到包比正在抽送中如狼似虎的阴茎,虽然见不到阿珍淫水淋漓的阴户,但那种扣人心弦的紧张气氛,却跃然纸上。
我们各人举杯庆贺,兴高采烈地互相拥吻,当我和阿杏两唇相接时,一股暖流洋溢心间,不禁扭头偷偷再瞧向那幅照片,当日温馨场面的回忆又令我的鸡巴翘首而起顶向阿杏腿缝,心里暗暗打算:一会影展后的“余庆”节目,对手毋容抉择,阿杏是我的首选。
这时阿郎有个提议:“老边,我们替你的影展剪彩剪得多了,今趟你给我们这个首展起个主题吧!”
他想了一会,笑着对我们说:“你们这么爱好群交,干脆就叫《喜欢群交的一群》吧!”
包比啐了他一口:“别胡闹了,正正经经起个名吧!”
转过头来问我:“阿林,你有什么好点子?”
我低头思量了一下,对众人说:“不如就叫《吾妻正斗》好不好?”
阿范拍了两下手掌:“好!文章是自己的高,老婆也是自己的好,虽然我们喜欢群交,但始终自己的老婆才是最正点嘛!”
在场所有人一道同声大呼:“耶!吾妻正斗!”
【全文完】